“是吗?可她叫的师父好像是我。”

“你!”

祁画闭目,好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再开口时语调平缓不少,“清荷阁主,你真要为了个曾经害死全村的坏种,来得罪我昭华宗吗?”

这话犹如尖刺,狠狠扎进姜芜心里去。

她原先还是看好戏的模样,心脏一下子抽痛难忍,几乎呼吸不过来。

抹了把脸,竟全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