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该让你去学这该死的律师专业。”

“……”

但眼下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大概有一周后。

时妄终于是在秦慧芳又一次唠叨的念叨下从房间内走出,帮她收拾起了落灰的房间。

“就该是这样的儿子,你早该出来晒晒太阳了。”

“总是跟个闷葫芦一样待在屋子里面,就是没病估计也要被憋坏了。”

听她这么喋喋不休,时妄并未接话,只是在接着帮她从屋内往外搬东西的时候,视线注意到妇人压在行李箱底的一本日记时,忽然凝滞了视线。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