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她……后来是帮着那些人做仿品玉器吗?”
如此说来,姜晚柠就忽然想到,之前自己在拍卖会上见到的那枚几乎和自己外婆所雕制一模一样的玉镯。
再结合那段时间刚好陈苍惠有事外出不在家里的事由,就好像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那枚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玉镯,想来就是出自陈苍惠之手。
陈海树显然也没料到姜晚柠居然会这么快猜到这一层,明显有些诧异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但很快他又想到些什么似的,人也自嘲一笑:“你猜得很对,该说不愧是故人之后……”
“也如你们所见,其实我是个不懂玉的人,也根本不了解玉雕这个行业……这么多年我身为苍惠的丈夫,其实当的并不称职。”
后来的陈苍惠确实如姜晚柠猜测的那样,走向了做高仿玉器的这条路。
起初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接一些勉强可以维持生计的小单子,但到后来,母亲的疯病和巨额债款就像是个无底洞,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迫使着她,走向了更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当时苍惠想一个人抗下这些,她都没跟我打声招呼,就擅自取消了婚约。”
“当然这些感情过往,也没什么好说的。”
“别看我们如今生活在一起……其实前几年的时候,才刚领了结婚证。”
那会的陈海树还以为一切都能拨云见日,他们总算结束了过去苦难的生活,至少可以携手共同退隐在这偏远异国他乡的小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