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身份，在他们这个这里是绝密。

外界只知道商氏集团技术中心有个惊才绝艳的年轻顾问裴茉绵，是难得一见的算法天才，却无人知晓她就是那个在暗网掀起风暴、让无数国家情报机构都头疼不已的神秘“零”。

但NACI的史密斯……他代表的可不是普通的学术机构。他背后站着的是M国最顶尖的国家力量和情报网络。

他如此执着地挖角裴茉绵，甚至不惜亲自下场，这背后的动机就值得深思了。

是真的看重她的“研究员潜力？

还是……NACI或者其背后的势力，通过某种蛛丝马迹，已经将裴茉绵这个名字与“零”这个代号联系了起来？

如果是后者……

商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他环在裴茉绵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想要将她藏起来。

傅砚脸上的慵懒笑意也彻底敛去，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底深处是冰冷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有些东西，有些人，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想毁掉。

裴茉绵的价值，足以让任何势力疯狂。

她拒绝得越干脆，在某些人眼中，她的不可控性就越高，潜在的危险性也就越大。

两人虽然在小姑娘的归属问题上斗得你死我活，但在保护她安全、抵御外部威胁这一点上，立场和利益却是空前一致的！

“宝宝，”

商曌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安抚和不容置疑，

“以后这种陌生电话，尤其是境外的，不想接就直接挂掉，或者让曌哥哥帮你处理。”

“对，”

傅砚也接口，语气是少有的严肃认真，他看着裴茉绵，眼神带着关切，

“小绵绵，保护好自己。任何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有压力的接触，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知道吗？砚哥哥和商曌哥哥……会帮你解决所有麻烦。”

裴茉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虽然聪明绝顶，但在人心险恶和权力倾轧方面，依旧保持着那份难得的纯真。

她只是觉得史密斯博士很烦人，却并未深想这背后可能隐藏的惊涛骇浪。不过，商曌和傅砚同时流露出的凝重和保护姿态，让她心里暖暖的。

“知道啦！”

她乖乖应道，小脑袋在商曌怀里蹭了蹭，像只寻求安心的小兽。

第24章三人午餐

时间临近中午。

裴茉绵玩了大半天，又经历了电话骚扰，小肚子适时地咕咕叫了起来。她揉了揉肚子，懒洋洋地窝在商曌怀里，声音带着点撒娇：

“曌哥哥，饿了……不想动，不想出去吃。”

“好，就在这儿吃。”

商曌毫不犹豫，立刻拿起内线电话吩咐助理：

“准备午餐，两人份，送到我办公室。要清淡营养，绵绵喜欢的口味。”

他刻意强调了两人份，意图再明显不过这是属于他和宝宝的二人午餐时光。

助理恭敬应下。

然而，商曌的二人世界计划，显然低估了某只狐狸的脸皮厚度。

傅砚像是完全没听到两人份三个字，也完全没接收到商曌那冰冷得能冻死人的眼刀。

他施施然地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动作优雅得像只刚睡醒的豹子。

“唔，忙了一上午，确实也饿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欣赏了一下城市景观，然后极其自然地转过身，对着商曌和裴茉绵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堪称完美的迷人笑容：

“正好，我也懒得下去。商总，不介意多添一副碗筷吧？就当……感谢小绵绵上午手下留情，没把我电脑彻底变成猪圈？”

他理由找得冠冕堂皇，还顺带捧了一下裴茉绵。

裴茉绵没想那么多，听到傅砚也要留下吃饭，还挺高兴：

“好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