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邵风看着地上那颗被傅砚剥开的、孤零零的草莓糖纸,又看了看紧闭的包厢门,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
“何止不太平……商曌那眼神,简直能吃人!傅砚那家伙也是……唉,这下老裴回来,怕是要原地爆炸了!咱们以后都紧着点皮吧!兄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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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暗夜中的猛兽,疾驰在回半山别墅的路上。
车内,隔音挡板早已被商曌冷声降下,后座形成了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
商曌依旧将裴茉绵紧紧地抱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双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的下颌线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裴茉绵被他抱得有些不舒服,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她怯怯地抬起小脸,大眼睛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和水汽,小声唤道:
“商曌哥哥……你……你生气了吗?”
这一声软糯的呼唤,非但没有熄灭商曌心头的怒火,反而像是一桶油浇了上去!
生气?他何止是生气!
他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傅砚紧紧抱着她、将脸埋在她颈窝无声恸哭的画面!
就是那片刺眼的湿痕!就是那句该死的“唯一的糖”!
他的宝宝,他的!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应该是他的!
怎么能沾染上别的男人的气息,尤其是那个傅砚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和清洁欲瞬间攫住了商曌的理智!
他猛地低下头,灼热滚烫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一种近乎惩罚的意味,猝不及防地落在了裴茉绵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唔!”
裴茉绵浑身一颤,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商曌的吻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精准地覆盖在傅砚泪水浸湿的那片肌肤上。
他的唇舌滚烫而用力,吮吸、舔舐,仿佛要将那片沾染了他人气息的皮肤彻底清洗干净,烙印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每一次吮吸都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强烈的酥麻感,让裴茉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陌生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
“商曌哥哥……别……痒……”
可商曌充耳不闻。那片湿痕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必须彻底清除!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一路蜿蜒向下,滑过她精致的锁骨,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而滚烫的印记。
裴茉绵哪里经历过这样密集而强势的亲吻攻势?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像一滩融化的春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滚烫的气息和唇舌的肆虐。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强烈的感官刺激和一种灭顶般的眩晕感。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商曌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暗火的眼睛紧紧锁住她因为缺氧和情动而微微张开的、水润红肿的唇瓣。
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引导和珍视的吻,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掠夺!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滚烫的舌长驱直入,霸道地席卷着她口腔里每一寸甜蜜的领地,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要将傅砚留下的所有痕迹都彻底覆盖、吞噬!
“唔……唔嗯……”
裴茉绵所有的呜咽和抗议都被他吞没。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
唇舌被肆意地吮吸纠缠,呼吸被完全剥夺,身体在他的禁锢和热吻下软得不成样子,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这个吻,漫长而激烈,带着一种毁灭又重生的力量。
直到裴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