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笑容,尽管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百倍,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
“绵绵别怕……没事……砚哥哥就是……就是觉得绵绵的草莓糖太好吃了,好吃得……让人想哭。”
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不是的!”
裴茉绵用力地摇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上前一步,伸出柔软的小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傅砚冰凉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和坚定:
“傅砚哥哥骗人!不是糖好吃才哭的!是砚哥哥太难过了!太难过了才会这样的!”
她的眼泪如同滚烫的熔岩,灼烧着傅砚冰冷的心壁。
“哭吧,傅砚哥哥,”
裴茉绵仰着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嘲笑,只有最纯粹的、不掺杂质的关心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