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通过一个很隐蔽的网站……上面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我发布了信息……说有个极品货，年纪小，干净，聪明……很快就有中间人联系了我……他们很专业……开价很高……”

安楠臣：“他们是什么组织？”

誊瑶静摇头，眼神迷茫：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们很神秘……只通过加密方式联系……钱也是现金。

但那个中间人透露过一句……说他们的客户都是些有特殊品味的大人物。

不喜欢普通的玩法……有的喜欢收集……收藏品……有的就喜欢看漂亮的的东西被……被弄坏……享受那种掌控感……他们说裴茉绵这种天才少女……很多大佬会喜欢……”

说到这里，誊瑶静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也感到了那种寒意。

安楠臣（声音更冷）：“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誊瑶静：“我……我不知道全部……我只是按照指示……把她骗到地方就赶紧跑了！

后来……后来那个中间人联系我……说货收到了……很满意……还……还给我发了一段……一段视频……”

“视频？！”

安楠臣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商曌、裴琰、傅砚三人猛地绷直了身体！

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骇人！

就连远程连线的澜琳，也屏住了呼吸。

誊瑶静脸上露出混杂着恐惧和一丝变态兴奋的表情：

“是……是一小段视频……里面……那个小贱人……被绑着……在哭……那些男人……在给她……注射什么东西。

还……还用一些奇怪的仪器……她看起来很痛苦……很害怕……中间人说……这是送给某个大客户的样品…证明货真价实……”

“那个大客户是谁？！”

安楠臣厉声追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誊瑶静剧烈摇头，

“中间人只说是个……位高权重、癖好非常……独特的超级富豪……来自境外。

非常谨慎……看完样品后很满意……付了天价定金……要求他们……好好‘调教’……之后再完整送过去……”

“视频呢？！视频在哪？！”

裴琰忍不住低吼出声，额角青筋暴跳。

“删了……我当时害怕……看完就立刻删了……”

誊瑶静瑟缩了一下，

“但……但那个中间人后来好像出事了……联系突然就断了……我再也没敢打听……”

审讯室内外，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誊瑶静粗重的呼吸声和仪器单调的嗡鸣。

商曌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即将爆发的火山，周身散发着毁灭性的气息。

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毫无知觉。

他的宝宝……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

被注射药物！

被当做物品一样展示给某个变态的大客户！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以及所有参与其中的人，碎尸万段！

挫骨扬灰！

裴琰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眼睛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巨大的心痛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撕裂。

傅砚闭上了眼睛，脸色苍白如纸，下颌线绷得死紧。

那段简短的描述，已经像最锋利的刀子，将他的心凌迟了千百遍。

他甚至不敢去细想，绵绵当时该有多害怕，多痛苦……

远程的澜琳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问完了吗？问完了，这个女人就交给我吧。”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我会让她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人体实验和极限调教。她不是喜欢看别人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