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拐卖呢？我们这是……求贤若渴！是邀请！是聘请！”

他走上前几步，在裴琰警惕的目光中停下，微微弯腰，视线与裴茉绵埋着的发顶平齐，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充满了蛊惑力：

“你看，你的技术这么厉害，连我们技术部那些眼高于顶的家伙都甘拜下风。

他们现在对你啊，简直是奉若神明！头发都愁得掉光了，就盼着能见‘零’大神一面，请教请教呢。”

他巧妙地描绘着技术部秃头哀嚎的惨状，试图激起小兔子一丝丝的同情。

商曌也压下心头的烦躁和想揍裴琰的冲动，上前一步，站到傅砚身侧。

他没有傅砚那么多花言巧语，但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奇异的诚恳：

“零的价值，无可估量。你的能力，不该被埋没，更不该暴露在未知的风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