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服你,自然不是因为你是什么兵部侍郎的儿子,至于我,自然也是来日方长。”
燕行之瞧着我,笑容玩味更甚,瞧着我的眼神中,竟还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只是跟着他的兵也不是什么善茬,毫不掩饰地嗤道:“燕将军怎会与你一样?宫里来的公主,还真会说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
我不予辩驳,嘴角还带着笑,究竟是怎样,以后自会见分晓。
那燕行之却正了神色,说:“好了,公主既已来了军中,便是我们西南军的人。”
说完,燕行之便带着人走了,另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散了。
大表哥和五表哥带着我往军营内走,两人简直是往截然相反地两方面在长,一个极寡言,一个极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