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慈的呼吸越来越沉,她咬着牙喊了他的名字:“梅尔。”

梅尔终于松开了。

他长睫微微湿润着,高大的身子整个靠在姜念慈的怀里。

他好像睡着了,声音很轻很轻用法语说着什么。

姜念慈找来毯子为他盖上,耳畔贴近他的唇,才听见他用法语呢喃着。

还是听不清。

但姜念慈攻读过心理学专业。

她知道。

或许梅尔不如表面这般光鲜,或许也有着她未曾见过的那面。

……

次日。

姜念慈的博士已经攻读结业。

她要回学校,办最后的结业手续。

刚停好车,身后后脑勺一阵剧痛,紧接着下一刻她就失去了意识。

……

而身后的顾淮声正好看到,黑衣保镖拖着姜念慈进了车厢。

他脸色紧绷,脚下的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

引擎声轰鸣,姜念慈整个人陷在了真皮座椅里,浑身不停发着颤。

顾淮声紧紧握着方向盘。

对面人数太多,异国他乡,他不能贸然上前。

直到送到庄园里。

他趁着人少才将人带回酒店。

怀里的人昏迷了过去,脸是滚烫的,身体也烫得不能碰。

送到床上,姜念慈的脸上满是霞红,整个人扯着外套,一个劲儿地喊着热。

顾淮声拧紧了眉。

早就和她说过的,这样的贵族只会将她拆腹入骨。

现在,还没订婚,就已经被下药。

要玷污她的清白了。

贵族是不会要不清白的女人的。

顾淮声冷眸吩咐助理:“调查,今天的事是谁做的。”

顾淮声拿来冰毛巾,为她物理降温。

不久,调查完的助理周沉敲门,走了进来。

“顾总,是格里芬家族的人。”

这时。

姜念慈忽然拧着眉,一边扯着衣服喊热,一边嘴里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顾淮声连忙握住她的手。

“念念,我在。”

他将耳畔贴近她的唇瓣,想听清她在说什么。

却听见她在喊:“梅尔……”

一瞬间,密密麻麻的痛意翻涌过全身。

他发誓,一定要将念念带回国。

在这样的人身边,何其危险。

这次是下药想找人污她清白,下一步呢,是不是她连骨头都不会剩。

可偏偏。

她竟甘愿待在这样的人身边。

顾淮声快要嫉妒疯了,他双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唇瓣贴了上去。

他嗓音暗哑。

他说:“念念,你看清了。”

“我是顾淮声。”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这样侵略地探进她的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