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昏暗潮湿,时不时传来犯人被施刑的惨叫。

我踩在阴冷的地板上,快步往着最里面走去,徐福海在我身后焦急的跟上。

“德妃娘娘,您走慢点,您身体刚好,再出什么事,奴才担当不起啊……”

我充耳不闻,只是迅速走过去,又突然,停住了。

我看见最里面,最阴暗的牢房角落,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坐在那里。

他白布遮掩,失去了一只手臂,白衣上全是尘土,他坐在那里,头发有些凌乱的坐在那里,却一点也不狼狈,一点也不痛苦,只是微微抬着头,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