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里还放着傅淮最后留下的离婚协议书。

苏凝夏摸着茶几上的磨损,对着空气轻嘲一笑:“不是说要和我纠缠一辈子吗?怎么死后就愿意放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进了房间。

此刻主卧的大床上已经再没有另一个身影,只有床头香薰机冒着最后一缕烟。

苏凝夏一头栽进皱巴巴的被子里,安神香味混着傅淮留下的雪松味往鼻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