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他的名字,而不会再想起。

毕业那年,我顺利考上了重庆法院的编制。

离开学校的那天,我和我的室友一一拥抱告别,感谢她们这四年的帮助。

与此同时,一辆相当眨眼的跑车嚣张地经过。

那是辆北京车牌。

我笑着说道:“北京的车耶,等我哪天有机会也想去北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