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等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只有五分钟。

宋居敬抱着天天从底下爬了上来,他脸上是被树枝划伤的血痕,手上也沾满了泥巴,可抱着天天的臂膀却是那样的稳当。

我呼吸一滞,几乎要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