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

周斯音不但头晕,手还有点无力,几重打击之下,内心羞恼得很,憋着火却又不好发出来。妈的,这人亲眼目睹他晕过去两回,别说冲着这人发火,他自己都短一截气。

纪霜雨看他样子,主动请缨道:“我来帮你写吧,你念。”

周斯音确实是勉力支撑,把笔递给了纪霜雨。

纪霜雨提笔就在纸上写了药方两个字,试了试这笔触。他家除了豆纸――即厕纸,能写字的纸真没有,还是从原来父母留下的书里找出来一张不大的白纸片,倒算好写。

周斯音看到了他握笔的姿势,此人握笔姿势很正确,下笔动作流畅熟稔,真不像家里纸都没几张还要现翻找的人。

周斯音念了几味药,纪霜雨依样写下,然后给他看:“写对了么?”

周斯音接过纸片,浏览下来,不禁“咦”了一声。

纪霜雨:“怎么,写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