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从椅子上起来,踮脚拍了拍他的头,“早知道我肯定不故意吓你了,厉害啊铃铛儿,我看伯父好像都不知道你胆小的样子,你瞒得可真好。”

他也看出来周斯音的意思,语气便也轻快起来,心里只觉得周斯音真不容易啊,干嘛瞒着,肯定也有难处,在大家族生存太不容易了。

“你没故意吓我,我也‘吓’到了,还以为自己胆子越来越小。”周斯音抱怨道,直到去沪上才发觉哪里是吓得。

他说完,才发现这句话隐约泄露了点什么,本以为以纪霜雨的敏锐会追问,纪霜雨却只张望了下,看见后面渐近的其他教师,冲他们挥了挥手。

周斯音有些失落。但旋即想到。

……不对,不问可能也是一种态度啊。

如此安慰完自己,周斯音又轻松了。

信心再次充足起来:周宝铎,只要够勇敢,没什么做不到的!

.

再说在各界人士的关切之下,纪霜雨的先期工作完成得差不多,剧组也正式运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