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不,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白予墨看向窗外,今夜没风,画屏这才开了窗通风。
只不过这个临时落脚的地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客栈,条件自然没那么好,可今夜过去,一旦离开这里,那就真的到了边境小城,连这条件,也没了。
“肃国公一直以来都是主战的,可是父皇却憋屈地选择了和亲这条路。你觉得,肃国公能咽下这口气?”
又一个问题。
画屏皱着眉头,认真想了想:“可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能如何?这天下,毕竟是陛下的天下,肃国公手中的兵权,陛下也能收的回去啊!正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陛下的命令,谁敢不从?”
“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白予墨的话,让画屏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说错了。
“不是吗?”
“如果兵权父皇真的能收的回去,那为什么还要另立新后?为什么还要对肃国公府处处宽宥?”
说到这里,白予墨叹了一口气:“肃国公想战,可是和亲已定,若他一定要战,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和亲公主路上身亡,而且,最好是死在边境,两国交界之地。
若是杀手来自苍原国那就更好了,这不正好是师出有名么!”
“什么?”
画屏吓得差点儿就把桌子上的茶壶给摔到地上。
白予墨却很是淡定,似乎是把自己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心里就好了很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