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不能亲口说,只能让沈墨川自己查,包括那个矫正学校。]

[为什么啊殿下?]

昆仑镜想不明白。

[因为……能够简单说出口的委屈,就不是委屈了。]

白予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乌云的颜色越来越浓重……

半夜,十二点。

白予墨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大,天空也亮如白昼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