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你们‘动物自然主义协会’的活动室里找到的。”
岑桐的声音在安静的法庭里回响,“这足以证明,你对哈里森博士怀有极大的仇恨。”
那个学生彻底慌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我……我只是写着玩的!那不代表什么!”
“肃静!”
局长猛地站起身,指着岑桐厉声斥责,“你是无关人员,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岑桐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法官,淡然地反问:“局长先生是怕了吗?怕我拿出更多对你儿子不利的证据?”
不等对方回答,她又继续说道:“就在几天前,‘动物自然主义协会’的学生还在AW基地门口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他们高喊着仇视哈里森博士的口号。从充满恨意的信件,到公开的示威抗议,再到最后的持刀伤人,这一系列的报复行为,难道逻辑还不够清晰吗?”
杰西再也坐不住了。
岑桐这番话,不仅是在指控凶手,更是在将整个协会拖下水,将他们定义为宣扬暴力的极端组织。
他立刻起身反驳:“法官大人,我反对!我们协会的抗议,仅仅是学术理念上的分歧,我们绝不提倡任何形式的人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