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没有感受到那股杀气,只是静静地看着它,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纯粹的怜悯和担忧。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摊开手心,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母狼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的嘶吼声渐渐变小,但身体依然紧绷,像一张拉满了的弓,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别怕,”岑桐终于开口,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是来帮你的。”
母狼似乎听懂了她的善意,但眼中的警惕却没有丝毫减少。
它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过来了。
“你的情况很不好,”岑桐继续用那种独特的、仿佛能与动物沟通的语调说道,“你快要流产了,如果不尽快处理,你的孩子……它们一个都活不了。”
提到孩子,母狼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焦躁地刨了刨地,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般的悲鸣。
它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
但它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岑桐瞬间就明白了。它不是不相信自己,它是害怕这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