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摇着手指,一副神探的模样,开始分析,“你看你,一说到这个就脸红。而且你敢说,昨天顾连海拉着你的手,在顾局长办公室里说非你不娶的时候,你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演戏!”岑桐急着辩解。

“演戏?”季重阳挑眉,“那他吻你的时候呢?也是演戏?我可听说了,那吻得叫一个激烈,小混混都看傻了。你别告诉我,你被一个大帅哥当街那么亲,心里毫无波澜。”

“我……”岑桐被他堵得哑口无言。那确实不是演戏,那是失控。可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说出来!

“还有,”季重阳不依不饶,继续他的“推理”,“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挺正常的。但只要顾连海一出现,你整个人就不对劲了。要么就是眼神躲闪,要么就是浑身紧绷,跟个刺猬似的。这不是喜欢是什么?这是心虚!”

他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锤子,精准地敲在岑桐最慌乱的地方。

岑桐看着他那副笃定的样子,再看看旁边那个默不作声、假装吃饭的“罪魁祸首”,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这个歪理一套一套的季重阳。

“懒得理你!”岑桐猛地放下筷子,站起身,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食堂。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季重阳得意地冲顾连海挤了挤眼:“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人我可给你推过去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