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忽冷忽热,耳边是李蝶和李大娘焦急的呼喊,但那些声音又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模糊不清。

她的脑海里,依旧是那个无尽的梦魇。

苏晓燕那双绝望的眼睛,和那一句句泣血的质问,像魔咒一样反复回响。

“为什么不坚定一点?”

“为什么让我回去了?”

愧疚和无力感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在滚烫的黑暗中不断下沉,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