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一脸痛心疾首地开口:“各位领导,关于岑桐同志提出的这些指控,我需要做出澄清。”
“赵长贵同志上报的病死猪补贴,是经过我批准的,多出来的款项,是用于区里招待工作的备用金!至于倒卖饲料,更是无稽之谈!”
“笔钱,是用来给省里下来的检查组的同志们买的慰问品!这些账目,都是我亲自过目并授意的!”
他竟然公然作伪证!
他将所有的黑账,都用“公务”的名义洗得一干二净!
赵长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附和道:“对!都是刘副局长让我这么做的!是公事!”
岑桐的心沉了下去。
她算到了一切,却没有算到一个副局长,竟然会无耻到在法庭上公然撒谎,将脏水和她一起搅混!
有了刘副局长的“证词”,她手里的册子瞬间就从铁证,变成了诬告的罪证。
审判席上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看向岑桐的目光里,重新带上了审视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