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我想告诉她不是的,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没有身份去说。

我只能不受控制地朝她那边走,又在清醒过来后猛地顿住脚步。

我忽然有点后悔这样做了。

就在这时,傅随安颤抖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小鱼死了?”

“棠棠,你在说什么呢,小鱼她不是就在这里吗?她怎么可能死?”

阮棠棠不住地摇头:“早在五年前她就不在了,站在这里的不过是和她很像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