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她两手揪着枕头,嘴里嘶嘶抽气,扭头幽怨的瞪他。
魏东呼吸发沉,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胯间还未软化的肉物瞬间硬起,翘起撩人的幅度,蓄势待发地嚣张。
贺枝南眼巴巴的盯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性器,无意识的舔了下唇。
男人见状,得瑟地挑眉,“这么喜欢?”
“嗯。”她脸红红,倒也不扭捏。
魏东扔了纸巾,俯身靠近,壮实的两条胳膊撑在床上,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
“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女人耳根红了,床上什么话都敢说,床下倒学会欲拒还迎这招。
她咬紧唇不吱声,身子晃动,侧身背对着他。
男人耐心等了片刻,重新爬上床,床上多了个庞然大物,本就不稳的床板“咯吱”一声。
他侧躺在她身后,指尖撩开她脖颈上的湿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后,蝴蝶骨,唇很热,呼吸滚烫,连带着灼烧的热焰熨烫她的肌肤。
也不着急,手心摸过曲线诱人的软腰,揉着细腻的乳肉,坚硬如铁的器身抵着大腿肉摩擦,没多久她就遭不住了,脚尖朝后轻轻磨蹭他的脚踝,温温柔柔的求。
“插进来好不好?”
他嘴上笑着,火热强势插进腿缝间,抵着汁液泛滥的穴口,乐此不疲地追问:“喜欢我吗?”
她难受极了,满脑子都是被他贯穿的充实感。
“唔你先进来”
男人无言又好笑,掌心掐紧肉臀猛地插到底,湿热肉壁层层包裹,几乎不给他享受的时间,身体不受控的猛烈撞击,她忘情的尖叫,一手揪着枕头,五指缠着床单,被高频率的冲撞怼得腰的断了。
身后的男人亢奋的舔她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喜不喜欢,嗯?”
“啊!”
她仰着头,大颗汗水滴到睫毛上,浑圆的蘑菇头被顶到敏感肉粒,两片柔软的贝肉颤巍巍的吸吮,他被咬得爽极了,插的越发凶残。
“喜欢!呜嗯我喜欢”
她感受到男人的凶悍,若再不求饶,下面都要肏坏了。
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还没来得及开心,转念一想,越发不是那个味道,他掰过她的脸,嘶咬她的唇。
“非得干爽你,你才肯说句好听的话。”
肏干的频率太快太密,她受了几百下,屁股麻的快没知觉。
“唔不是的”
她胸前被捏爆,臀上被撞麻,唯有被塞满的嫩腔炸开无尽快感,她脑子迷糊了,求饶的软凋:“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要那么重”
“哪里错了?”
“呜我不知道”她被干得眼泪汪汪,还要被他各种逼问,又舒服又委屈,哭腔越发明晰。
魏东低头看着在臀下进出的某物,胀红如嗜血的怪兽,他重重喘了几声,忽然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慢条斯理的,吻去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乖”
她吸吸鼻子,哭腔渐缓。
“现在还早。”
“”
男人笑着吸舔乳肉,含住奶尖儿含糊不清地说,“眼泪流干了,还怎么玩一夜。”
“???”
贺枝南双眼瞪圆。
她不小心撩了一匹饿狼,还是吃不饱的那种。
那晚下了一夜的雨。
一场激烈情事的后半段,她脑子浑浑噩噩,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进到厕所他亢奋依旧,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插的肉汁狂飙。
慢慢地,她本就迷糊的思绪陷入混沌,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她被陷入情欲里的声音蛊惑,全身颤栗,随着他狂热的冲刺瞬间达到顶点。
临近天亮时,累到四肢发软的贺枝南被男人抱出厕所,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摸索着窝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
陷入深眠的前夕,炽热的长胳膊揽过她的腰,她忽地惊醒,想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