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身为男子,还是要敢于争取才行,不然到时候肠子都悔青咯!”他又瞥一眼祁衡昭,随即说道:“朕会赐白银浅两,权当作李大人和纪姑娘新婚贺礼。”

李承焕连忙跪下谢恩。

“免礼平身!”祁舜笑道,说着转头吩咐侍从,“去备点好酒好菜,朕要好好陪皇叔喝两杯。”

祁衡昭:“……”

库房里的那对羊脂玉如意,仿佛还行。

当晚祁舜在王府待到半夜,索性就在王府歇下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祁衡昭就顶着两只熊猫眼,带着那对价值连城的玉如意站在了钱家后院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堂堂王爷,此刻居然大清早来赔罪就觉得十分别扭:“荒谬。”

他低声自语,刚准备敲门,后院绑着的大黄却立刻警觉着汪汪叫了起来。

祁衡昭被这突如其来的狗叫吓得一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内传来声音:“谁在外面!”

是钱铮铮。

“是本王。”

门“吱嘎”一声开了,钱铮铮披着外衣,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她揉了揉眼睛,皱眉看着祁衡昭,脸色一沉:“有何贵干?”

钱铮铮外衣只是披在肩上,里衣单薄,她头发散落及腰,鬓角发丝随晨风轻摆,晨曦微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姿,祁衡昭喉结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