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过来?”
“不可。”祁衡昭拒绝得干脆,“那老狐狸的马脚还没漏出来。”
李承焕疑惑道:“属下不解,王爷明明已经揭穿筝儿,为何不直接挑明”
祁衡昭冷笑一声打断道:“这老狐狸,单凭一个小丫鬟的只言片语,他能认?”
他起身将那碗安神汤倒在盂缸里:“本王必须和铮铮演这出戏,让他以为本王真的沉迷美色、日渐虚弱,他才会放松警惕,自己跳出来。”
说着,他又重重叹了口气,坐回床榻上:“只是这出戏,受苦的是本王啊……”
李承焕闻言憋笑:“王爷,您是不知道,钱掌柜这几日在东市酒馆天天醉酒,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他轻咳了一声:“咳……连多多都差点以为您和钱掌柜假戏真做了。”
祁衡昭猛然起身:“什么?她哭了?”
李承焕点头:“是。一边喝酒一边骂您是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