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算什么,就算有罪证,也不会治罪。

可如果他表明清正忠直,实际上是太后党羽,这,才是皇上真正在意的。

她唇角勾起一抹洒脱笑容,道:“谢窈先是陛下的臣民,健妇营的将士,然后才是文昌伯的女儿。”

“何况,我就要嫁给王爷,既已出嫁,便只是萧家妇,不再做谢家女,公公请自便。”

庆公公沉吟片刻,谢二小姐如此洒脱,并未替她父亲求情,倒是卖了他一个人情,让他回禀时好说多了。

他陪着笑脸,向谢窈道谢后,告了辞。

谢窈走出院子,回去拿上自己的刀,就要下山。

这时,安平侯府的马车,出现在寺庙门口。

一阵寒风,吹起马车的窗帘,露出一个脸上印着青紫巴掌,额头还包缠着好几层绷带的脑袋。

“谢窈,”安平侯声音嘶哑,眼神阴森,恨不得活剐她,“你给本侯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