猁皮大氅,面似雪莲,静静地望着檐下落雪。

谢枝盯着她的脸,眼底飞快划过一丝嫉恨。

明明在边关风吹日晒九年的野丫头,却生得如此貌美,真是不公平。

“二妹妹还不出发吗,再晚一些,这雪下大了,山路怕是难行。”

她面上挤出笑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