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我身体又不好,大夫说我要卧床,要连续输液一周,不能好好招待二位。”

“你身上的药,又不是我灌的……”

陆延修才气鼓鼓地说了两句,就被陆常青敲了头,闭上嘴,又把头扭向一边。

乐意侬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