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胀感。

待所有需要落针的穴位都扎好,乐意侬的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

“辛苦了,老婆。”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现在要停针一个小时,趁这个时间,你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事,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都坦白了有什么好处?”

顾瀛洲身上的肌肉还在,宽肩窄腰的平躺在她的床上,身上是她亲手下的针,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神凝在她身上,还弯着心眼子要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