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拢了把自己的长发,冷笑着低声呢喃道:“呵,感觉到了吗?”
身下的动静越来越大,那股威慑力十足的信息素也越来越浓郁,吕衷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哪怕直到此刻他的龟头都没顺利碾开段雪风的生殖腔。
“雪风,这到底怎么了?屋子里怎么好像还有一个alpha,你不是说秦罡出差去了吗?!”
一想到那位严肃高大的秦议员,吕衷的阴茎都吓得软了下去,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地位上,他都没法与这个上位alpha抗衡,但是与段雪风这样美貌的Omega偷腥总是让人愿意铤而走险的。
“没用的家伙。”感到吕衷的阴茎已经失去了硬度,段雪风低骂了一声,虽然对方没能插入他的生殖腔,但是生殖腔的肉隙本也是Omega身体敏感的地方,只要对方的龟头反复摩擦那里,他依旧可以感到不亚于秦罡的阴茎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突然,床底发出了一声物体碎裂的响声,一只带血的拳头猛地砸开了床箱的木板。
段雪风和吕衷两人几乎是在瞬间从掀翻床垫上摔了下去。
“唔唔……”鼻腔里的插管仍未取下,头上还戴着密闭的乳胶头套的秦罡伤痕累累地从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床下钻了出来,他的手腕以及其他关节处都布满了渗血的红痕,他不顾受伤,用蛮力硬生生挣开了那些锁住他的金属环。
他喘着粗气,抬手拔出了残留在自己鼻腔里的插管,接着一把扯下了面上的乳胶头套,他的面色涨得通红,鼻腔在插管离开之后就开始不断往下滴血,而他仍被紧紧封住的双唇则艰难地蠕动着。
“这!秦议员!”吕衷面色铁青地离开了段雪风的身体,他连滚带爬地抱起衣裤挡住了自己的裸体。
“看来情趣用品锁不住你这条狗啊,秦罡。”段雪风面带愠怒地笑着站了起来,他迟早都会让秦罡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
秦罡鼻翼翕动,喘着粗气,他撕掉了嘴上的胶布,皱着眉扯出了那枚一度噎得他喘不上气的海绵口塞,上面早已遍布牙印。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段雪风?!”
秦罡目眦欲裂,嘶声冲着段雪风大吼大叫,随手抹了把面上的鼻血。
吕衷被秦罡这副模样吓坏了,哪怕对方现在全身上下都只穿了条纸尿裤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有些滑稽,但是空气里那股压迫力越来越强的alpha信息素却告诉他危险正在逼近。
“秦议员,不关我的事啊……是段先生打电话让我过来陪他的,他告诉我说你出差了……”
段雪风毫不意外吕衷会这么说,不过对方说得的确没错。
秦罡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他咬紧牙关,瞪着段雪风看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地问道:“是这样吗?”
段雪风冷冷地看着秦罡,他很久没见过对方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强硬的一面了,或者说他就没见过秦罡对待自己时态度冷硬的模样。
“是我叫他来的,那又怎么样?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管我和谁上床吗?”
这句话当着秦罡的面出来的时候,段雪风觉得一直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好像一下都释放出来了,不过随之而来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也在这个时候悄然钻进了他的心里。
“只要一天没有离婚,我就是你的丈夫。”秦罡整张脸都显得木然,他冷冷看了眼偷偷想要抱着衣服从门口溜走的吕衷,一把推开站在面前的段雪风之后,他上前压住那个居然敢染指自己Omega的alpha就是一顿暴打。
吕衷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秦罡揍得满面是血。
段雪风失神地看着近乎失控的秦罡,现在他大概可以体会自己的好友胤修文当时的一些感受了。
他有点后怕,他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秦罡,人都快要打死了,你这个国会议员想要去坐牢吗?”段雪风冷静了下来,他没有学胤修文那样找个酒瓶砸破丈夫的脑袋,也懒得动手去拉头疯掉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