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钦那边似乎有好几个人,苏柠玥似乎听到了一句中文,却听沈文钦回了句瑞典语,说:“是我家小孩。”

这不是苏柠玥第一次听沈文钦这么介绍她,依旧会不好意思,她转开话题,问:“小姨,你今天学校里有没有课,我飞机到得不晚,要不我来做晚饭?”欺令酒泗6衫期山聆

沈文钦说:“今天下午没课,你把航班发给我,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

苏柠玥上飞机前还是给沈文钦带了瓶香水,是莲花香调的淡香,在欧洲比较少见,也给她那位小姨父带了瓶男士香水,她对男士香水的研究不多,找了瓶跟边修常用的香调类似的香水。

下午五点,她在斯德哥尔摩机场遇到来接她的沈文钦,给了沈文钦一个大大的拥抱,分开时,才发现沈文钦戴了串光泽度极高的澳白珍珠,非常衬她今天的那身香奈儿。

苏柠玥边把香水递给她,边打趣沈文钦:“小姨,你这么去学校,那群学生都要被你迷死了。”

沈文钦点了下苏柠玥的额头:“不正经,我这裙子都过膝了。”

苏柠玥哈哈一笑,系上安全带,净挑着好听的话哄她:“过膝了又怎么样?看起来比艺术学院那些教授更美,要是当年我没去剑桥,而是做了你的学生,我恐怕每堂课就能看到你看不到任何知识点啦。”

“那我可不会给你高的平时分,肯定要让你重修的。”沈文钦发动车子,车窗外的晚霞铺了满空,这个季节的瑞典日落得比国内要更早一些,街上少了很多的人。

苏柠玥一边跟沈文钦聊着天,一边欣赏久违街道上久违的北欧风情,心情又上了一层楼。

开到一半路程时,苏柠玥开始旁敲侧击的提起藏的事:“其实我回欧洲的这段时间没有在拍电影,而是在重新剪辑之前的那部影片。”

沈文钦专注的开着车,没有侧头:“不是柏林都去过了吗?怎么还要重新剪辑?”

“因为有望在国内上映。”苏柠玥说,“国内的大荧幕那么多年,加上港城那边,有过双男主的电影,却从来没有过双女主,就算曾经有的几部,都是被加了跟男主男配的感情线,我就想,柏林我都敢去了,索性挑战一下国内的审核难度。”

她很财迷的说:“毕竟国内那么大的市场,要是真的能上映,票房也是不小的一笔钱。”

沈文钦没有泼苏柠玥冷水:“那就祝你能成功了。”

苏柠玥笑哼了一声,说:“等我下周跟你报喜。”

沈文钦笑了:“好。”

两人一路闲聊,在晚风下,冬日的严寒好像也被驱散干净,苏柠玥远远的看到沈文钦的红房子,撒着娇要沈文钦在饭后给她做芝士可颂,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沈文钦的心情似乎也很好,苏柠玥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直到她把车停在白色的木栅栏外,苏柠玥好奇的问:“怎么不把车开进去?哎,花园里怎么这么多气球?”

“因为今天有喜事,来了些客人。”沈文钦解了安全带,从后排拿过她的包包,准备下车。

“什么喜事?”北欧人的边界感强,但不代表他们跟邻里完全没有交集,偶尔也会一块聚餐,甚至还会一块迷信。

苏柠玥猜道:“我知道了,是哪家小朋友成绩不好,来家里蹭你的学术氛围了?”

她跟着沈文钦下了车,转身要去后备箱拿行李的时候,忽然看到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行拿着鲜花的人,草坪上缓缓响起了悠长的古典进行曲。

“妈妈?爸爸……锦岁姐姐!”苏柠玥顿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沈文钦的那位伴侣也在这时候走出来,将近一米九的白人手里拿着两束同款粉嫩的玫瑰花,略显滑稽却能让人感到温馨。

“进去吧,等你很久了。”

沈文钦推着苏柠玥的后肩往里走,路过雕花的白栅栏,道路两旁,上一回离家时还未抽枝的郁金香已经盛开,那些白色的气球被挂在花茎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