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的,有骂林斐的,说他纨绔任性的,说他婊子骚货的,程嘉自己都不能理解竟然给了一个无交集的人这么高的关注度。
林斐笑着说话,程嘉已经没在听他说什么,掐着对方的下巴把慢慢抬头的性器插进对方嘴里,然后又被对方稀烂的口活儿舔得毫无波澜。
他说:“算了。”
林斐有点心虚,快速眨眼:“抱歉。”
“以后再说。”程嘉把阴茎收起来,对林斐说,“你先去漱口,睡觉,我明天早上五点走。”
林斐多坐了两分钟,说好。
程嘉擅长克制自己,并且是十足的性冷淡。
他们第一次上床林斐差点被折腾死了,因为程嘉置身事外的态度明显,并没有被情欲控制大脑的反应,任凭林斐怎么卖力勾引程嘉都无动于衷。
程家基因优秀,不管是照片中的爸爸妈妈,或是一个人住在瑰园山庄的程逾,包括眼前的程嘉,每个人都各有特色,但无一不是优越的、美好的。
他分开腿坐到程嘉身上,由于对方表情过于冷淡,一时生出自己太淫荡放浪的感觉来,脸有点红。
确实没有办法,只能在程嘉喝的水里偷偷加一点温和的催情药,也不敢加多怕对身体有害,但那药性起来就慢了。
他让自己的花穴贴到男人身下来回摩擦,淫水流出来做润滑,总担心水流太多,时不时要看一眼。
程嘉不扶着他,林斐只能撑在床靠上,细软腰线起伏得十分生动,柔软的卷发搭在背上、胸口,称得肤色惊人的白皙。他撑不住,喘息调侃:“老公,你对待其他床伴也是这样不体贴吗?”
程嘉叹了口气,说:“没有。”
长这么骚,床上这么青涩。
他掐住林斐的腰压在床上,从床头取来安全套戴好,手指沾着润滑油插进后穴里一寸寸扩开。林斐皱眉,被入侵的感觉不舒服,他也不老实地乱动。程嘉说,放松点。林斐就克制着不动了。
又是凌晨离开。程嘉几乎没睡,但也不能影响他早起的节奏。
林斐的脸陷在被子里,露出的手臂光滑洁白,盖在被褥之下的腰和腿却布满青痕。他睡觉姿势很怪,被操后完全不适应那种异物感,小腿还在抖,可怜兮兮的。
第二天,程嘉高价请来的程逾的私人医生收到又一项巨额打款,以及一份时间标注为三年前的病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