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一点。”程逾十分认真地表达,“我想要。”
左聆桥认命地低头,用手指扒开程逾的大腿,再次深埋进去。肩背在夜色里起伏,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变得急促和混乱。质量上乘的床铺并不会因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声,只是左聆桥插得狠了,床脚撞到墙面时偶尔传来沉闷声响。
程逾打开腿接纳对方的入侵和占有,让鸡巴顶到舒服的地方,然后高潮,不停高潮。他不记得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总之已经是被操就会失禁的地步,两人下身湿漉漉的贴在一起,精液、尿液、他喷出来的水什么的。左聆桥的胯骨撞在他身上,那么可怕的鸡巴都全插进去了,又疼又爽。
要是早点睡了左聆桥就好了。程逾昏昏沉沉地想,从未成年开始睡。95二1㈥0二八3,群,看最芯
左聆桥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抬起一条腿往里压的时候出了很多水,裹着一层骚水的鸡巴狰狞到恐怖的外形竟然能顺利从小逼里进出,顺滑得不可思议,仿佛天生为接纳他而生的容器。
“要不要快一点?”左聆桥的掌心覆在程逾被顶起弧度的肚子上,配合着操干的频率下压,“爽不爽?”
左聆桥进得很深,没有再大开大合地干他,只是不停往里钻,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捅破。被操熟烂的嫩肉乖巧含满阴茎,热乎乎地绞着小幅度抖动的鸡巴,从缝隙里挤出白色精液。
“爽……”程逾意识断片,有种饮酒过度的眩晕感,眼前的景物旋转消失,产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幻像,浑身上下连指尖都是麻的,被刻意延长的快意淹没神识。
这幅情态落在左聆桥眼里,就是被操得乱翻白眼的痴样,吐着舌尖喘气,软软地缩在怀里。
在床上吃着鸡巴高潮的小婊子。左聆桥咬程逾泛红的脸蛋,下巴,脖颈,手指捏在对方后颈处,荒唐地想把两具身体镶嵌在一起,仿佛这样他们就完整了,圆满了,再也不会分开。
程逾低低地闷哼一声,绷起的腰线贴在左聆桥身侧,承受了男人射出来的全部精液。左聆桥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按,一只手握着程逾的腰,凶狠地内射进子宫里,用力到腿部肌肉都在隐隐发颤。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