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程逾小声说。

左聆桥听了这话却不高兴,立刻翻了脸似的,声音有点沉,又是几巴掌扇在本就肿起来的臀肉上,同时胯下猛地加大力度,肏得程逾差点跪趴下来。

“舒服怎么不说?肏得不够爽是不是?”似是认定了程逾下面是个吃鸡巴吃不够的骚逼,左聆桥捞起他抱在怀里,一只手解开内衣拢住乱跳的奶子,一只手去撸他射过精的性器,指腹三两下拨动得那里又颤巍巍站起来,却撤走手掌,往下掐住露出头来的阴蒂。

“逼夹紧了自己操坏鸡巴,操到射出来为止。”左聆桥很是无情地命令他,又缓声道,“漂漂亮亮地射镜头上。”

彻底连反驳的机会都失去,程逾高声叫着:“喜欢、啊!啊!喜欢……都喜欢……”

左聆桥太坏了,故意给他出难题。绞不出精,剧烈地喘息,眼尾燎起一串绯红,太想要了,喜欢左聆桥这样粗暴地插进来,逼里每一个地方都让丑陋的巨物肏透,浑身上下都舒服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丢掉,最好能马上把精液射到他身体里来,他会更舒服。

膝盖在桌子上支撑到麻木,程逾想躺平再分开腿让左聆桥从正面进来,这样左聆桥就可以抱着他或者看着他,程逾会很快高潮,而且会连续高潮。

但左聆桥不给看,只让他维持着背对着的姿势挨操,汗水和骚水在肉体撞击之下变得黏腻冰冷,身体却火热,连接的部位更是高温滚烫,说不清谁的欲望更重。

他的身体上下耸动着坐在男人的阴茎上,姿态轻盈如一只蹁跹的蝴蝶,可下半身却结结实实被鸡巴插干着,仿佛被红线系住了尾巴,往空中飞出一小段距离又将被拽回不堪的泥泞。逼口彻底熟烂,在画面中呈现出一种深红淫浪的模样,吃男人的东西吃得很熟练。

左聆桥握着手里抖动的嫩乳把玩,阴茎在快速摩擦中生出强烈的射精欲望。他能从屏幕上看到程逾主动吞吃的动作,也能看到不停翻滚的弹幕,直播间在线观看人数飙升,流量激增,热度空前。没有哪一场色情直播获得如此多的打赏和追捧,简直是挥霍着性欲和金钱的狂欢。

成千上万人在观看这场直播,屏幕后一双双流动着欲望的眼如此直白,看着左聆桥把鸡巴插进程逾逼里挺动,可怖的茎身把花穴撑得又满又肿,看着两人结合成为一体,喘息和呻吟都那么痛快,看着他们的体液淌了满桌,顺着桌沿往下滴,而当事人浑然不觉。

今晚上直播间里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知道程逾是我的。左聆桥放弃了思考能力,只是这样浑浑噩噩地笃定,所有人见证,我彻彻底底拥有程逾,至少在某一刻是这样的。

程逾被逼得不行,男人总是这样,阴茎立起来之后就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射精,那种欲望太强烈会促使他去做任何事。程逾用小逼吃着左聆桥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让那物抵到宫口,眼神涣散又紧缩,硬着的性器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只能无力地晃动。

他崩溃了,眼泪湿透整张脸,津液流出来把口罩濡湿,呼吸困难。边骑在男人鸡巴上摩擦边恳求把他逼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老公、抠抠骚阴蒂,唔,啊啊!要烂了呜呜……”

挂在男人身上的程逾竭力昂起头,泪水和汗水都顺着小脸往下巴处汇聚,这个姿势好深,硬挺许久不肯卸货的阴茎猛地操开子宫,令他瞬间到达高潮,若不是左聆桥把他的腰身圈住,估计程逾已经像一尾鱼那样翻着肚皮跳起来。

“子宫这么小,能吃多少精液?”左聆桥嘴上这么说,操干得越发畅快淋漓,嫩小子宫被龟头顶得喷水,热乎乎的骚水冲击马眼,强大的吸附性套牢了阴茎,非将男人的白精吸出来不可。

左聆桥的手掌覆在程逾小腹处,轻轻按了按,强忍着兴奋和恶劣的语气,假装困惑道:“尿进去岂不是撑坏了。”

“要、要……”程逾含糊不清地呢喃,“要的……”

“要什么,慢慢说。”左聆桥表现出十分的温柔,同样也表现出十分的粗暴,圈住程逾后方便他把人困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