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抽中了几个不熟的主播,还抽到了苍南。

和不熟的主播无非是聊会儿天插科打诨,时间也能晃过去,遇到苍南,连天都没得聊。

青果区主播很多,就算是打散抽签组合,遇到熟人的概率也不是很大,更何况小佐没什么熟人。

因此遇到苍南时,他也开始怀疑后台是不是暗箱操作了。

屏幕里的苍南和私底下找他哭诉的苍南全然不同,冷着一张脸叫佐哥,听起来也像是挑衅。弹幕吵得厉害,苍南眼睛都不敢往那儿瞟,左聆桥相信只要他看一眼当即就会破防大哭。

相对无言抽了会儿烟,左聆桥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把直播退了,一看手机,苍南果然在私信里给他发大哭表情,发了整屏。

大雨落下来的前半夜,左聆桥只安稳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锥心疼痛叫醒。

而且这一次再也没能瞒过程逾。程逾拉开抽屉跪在地上翻找止疼药,下楼去接水时还腿软摔了一跤,握着水杯往左聆桥发白的唇上抵。

“再要两粒。”左聆桥说。

程逾又抠下两粒胶囊塞进左聆桥嘴里,这种剂量有些吓人,不过他知道左聆桥应该心里有数。

“好点吗?”程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