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睫毛长长又根根分明,可能才刚起床,一头绿毛略显乱糟糟的遮着眉眼。

“阿浅,想你。”

男人的声线低低的,又带着一股未尽的倦意,像被浓茶浸透后的烟嗓。

他从坍塌的矿洞中逃出生天的那一刻,什么都没想。

唯独是恐惧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小卢身上的兰草香很好闻,总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苏七浅托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自从卢修斯接管了一部分不死鸟协会的业务管理后,他出色的领导能力为黑屿分担了不少压力,也很忙,本来说这次出差回来给他放几天假来着,结果又被调去增援。

三个人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这种总是担忧的感觉令苏七浅的内心并不好受,她只想要每个老公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感受到女人的亲近,卢修斯的眸色瞬间化水,他抱起她,来到了沙发上,轻轻拱了拱她的脸颊,小狗似的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