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对向导出手,这个女人在避重就轻。
她看向宇文轩,“你推她了?”
宇文轩抄着双臂,冷笑一声,“她一直拉着我的衣服不肯松开,还想来抓我的手,怎么,只允许向导骚扰哨兵,不允许哨兵反击了?”
苏七浅大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一脸严肃地质问维安队,“为什么不调监控,让事实说话?仅凭一面之词,就要带走甚至开枪?”
维安队队长一时语塞,柳昕身边的哨兵不服气地反驳道:
“无论如何,哨兵都不能对向导动手,这是法律规定的!”
宇文轩哈哈大笑,他向发言的哨兵投去一个极其危险的眼神,恐怖的精神力威压随之袭来,哨兵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法律规定向导就可以骚扰哨兵了?”
这时,晚宴的负责人抵达了现场,他一见到苏七浅就将她认了出来,赶紧上前弯腰同她握了握手:
“这不是苏七浅向导么?久仰久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来,您先去里面贵宾室坐一坐,我来解决这个事情就行了。”
可苏七浅坚持要调监控,她很讨厌有人栽赃陷害自己的哨兵,可这时柳昕却突然转变了态度。
她先是向苏七浅和宇文轩分别道了歉,承认刚刚是自己有错在先,希望苏七浅能够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