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在嘟囔韦政的名字。”

陶桃撑起身,懒懒的靠在床头:“赵姐姐,不仅是你,我想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有不一般的关系了。”

“我不在乎别人看笑话。我只是很难受。”陶桃头埋得低低,“我一边看到她出糗我心里挺不舒服的,我和她都偏执于某件事某个人,我们没什么区别。但另一面又觉得她这点丢脸仍旧难解心头只恨。我觉得自己内心真阴暗……”

赵姐走过去轻轻给陶桃一个拥抱:“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你。你不知道你为何要如此想自己,总之在我看来,人需要善良的品质,但善良永远有边界。赵姐姐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考虑别人太多自己会短命。”说完冲陶桃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