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与被束缚着向后拉扯至臀部的脚踝连接起来,呈现出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趴在顾存盘起来的大腿上,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但因重力而下垂的肥润乳房刚好卡在顾存的大腿上方一点,因此笼子边缘的相机可以将她的项圈、以及在被抽脚心时跟着奶子晃动的银色乳环,还有上面新坠上去不停发出轻响的铃铛拍得一清二楚。

她的穴眼里夹着一个粗大的震动棒,正孜孜不倦操弄她被强制高潮的小穴,可每当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迎接高潮时,看不见的脚板心便被藤条狠狠地抽打。

并不只这一种工具,不同的工具来回在她的脚底板狠狠抽打,从细到宽,从宽到细,许仪宁的脚趾一颤一颤地可怜蜷缩起来,她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连大声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发出抖抖索索的咬紧牙关的凄惨闷哼声。

脚底被抽得红肿,颜色如同绽放的嫣红花朵,横亘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记,一看便是惨遭凌虐的模样。但凌虐的人很擅长控制力度,确保在让被虐者不破皮的情况下被打到最疼。

顾存解开了束缚着许仪宁的绳子,麻绳在她白皙的肉体上留下刺目的红痕。

许仪宁迅速地从顾存里爬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栏杆,戒备地看着顾存,甚至忘记了身体里还插着震动棒。

顾存被她染上畏惧的可怜眼神勾起了性欲,抚摸着许仪宁的头发道:

“我从前觉得威胁别人就范是一种令人不屑的下作手段,但现在却觉得这可能会是最为卓有成效的一种,尤其是对于阿宁你这种善良且天真的人。”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想离开,可以。谢弥的父亲下个月就要退休了,她的留校工作也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失踪……我劝你别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他抬起许仪宁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