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刚软下来没多久的性器仍然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体里顶弄,她被操开了不少,已经稍微有了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顾存好像彻底疯了,药物完全夺走了他的理智。

许仪宁的嗓音里没有了当初的娇软撩人,反而多了明显隐藏不住的颤栗:“顾存……你好了吗?我,我受不了了……呜呜我快不行了……”

但看向那双平日里冷漠寡淡或充满玩味的眼睛时,她依然看到了满满的欲火,灼烧着,仿佛和下穴里粗暴抽插的性器一样要将她烫穿。

从主动,到迟疑,再到恐惧挣扎,不过是一天半的时间,药性在顾存身上整整作用了两天,他始终沉默地看着她,和往日里她爱慕着的矜贵寡淡的禁欲者彻底割裂开来,他已经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如同恶鬼附体般,一言不发地猛操她饱经摧残的逼穴,随后把精液射在她的刚开苞的穴里,被手掌和胯部抽红的屁股上,乳房上小腹上……

最后的半天,许仪宁体力不支昏过去好几次,她醒来后看到顾存只剩下害怕。

顾存大多数时候只是死死盯着她,充满情欲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要彻底穿透她。

但偶尔她会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别的东西一种审视的冰凉眼神,熟悉的居高临下,高高在上,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处置她。

她开始后悔给顾存下药,但又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而且顾存死死地抱着她,给她高潮,给她痛苦,将她完全禁锢,她整整两天一刻也没有离开顾存的怀抱。

许仪宁满眼是泪,如果不是自己给顾存下了药,她一定会怀疑顾存是被别人附了身,甚至有了呼救的冲动。

但房间隔音太好了,又是周末和小长假,她根本没有逃脱和呼救的余地。

最后的最后,许仪宁颤抖着缩在顾存的怀里,嗓子也沙哑得不像话,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等醒来后,顾存送给了她毕生最刻骨铭心的惩罚。

……

“什么惩罚呢?”顾存问。

“不要……我不敢去想。”屁股里吃着顾存阴茎的许仪宁哑声抗拒道,声音哽咽。

她的屁股下面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床单上还有喷溅的水渍。

那家店的花全是为许仪宁准备的,洋桔梗上有一些低剂量的性药,因此,她很容易高潮。

“那你有接受吗?你可以不接受的。你为什么接受了?”顾存轻轻咬了咬许仪宁的耳垂,循循善诱引导着她的梦境中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