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倒在地毯上,刚才一刹那的失重感让她喉咙里发出了一点细细弱弱的声音,像是炸开的火花,点燃了程遇舟大脑里保持理智绅士的警戒线,只剩下少年特有的赤城和热烈。

破开假装大度的外壳后,这几天积攒的嫉妒和怨气全都泄露出来。

原本撑着坐垫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了她腰上,另一只手覆在她脖颈,皮肤的热度让掌心里潮湿的汗意更加明显。

橘子的酸味已经很淡了,舌头有点发麻。

会不会吓坏她?

如果再不停下来,她是不是会觉得他是个很色情的人?

程遇舟忽然收拢手臂,在那滴汗滴落之前低头靠在她颈窝,艰难忍住心里那些更过分的念头。

“在学校被盯着,放学后阿姨又总来校门口接你,我这一周都没能跟你说几句话。”

周渔没敢动,腿都麻了,电影还没播完,中间落了一大段,后面的剧情看不太明白,她也没要过多纠结于剧情,只是想转移注意力。

“……不是每天都一起吃饭吗?”

“那么多人,又不是只有我们。”

这句话的怨气也太重了,程遇舟意识到自己得做点什么,她耳垂红扑扑的,几次早上到教室,她摘下帽子后也是这这样,那个时候他就想碰。

湿热的舌尖舔到耳垂,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往后躲,程遇舟僵住片刻,也不自然地往后退,挡住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叹了声气,“我可能要回南京过春节。”

“南京是什么样的?”

“城市都差不多,至于不一样的地方……满城的梧桐树应该算是南京的特色,但冬天叶子都落了,夏天很漂亮。你想不想去南京上大学?”

周渔也靠着沙发,仰头看着天花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