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渔捡起言辞黑色鸭舌帽戴在他头上,又把帽檐稍稍压低了一些,遮住他泛红的脸。

短短几分钟周渔就已经满头汗,她能感觉到言辞总是想往她身后躲,走廊前面又两个人在窗户旁边抽烟,在玩笑说着什么。

“那女的想睡言辞很久了,今天估计是在酒水里动了点手脚,但没看住人,在楼上楼下到处找。”

“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需要那玩意,随便亲亲摸摸几下就梆梆硬了好吧。”

“那也得人家有这份心思才行,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脱光了也没什么感觉,馋太久了,想先睡了再说。”

“真他妈行,这事儿也能干得出来。”

“听说那女的以前在城中读书的时候经常被言辞爸妈批评。”

“那这是怀恨在心蓄谋已久啊,真缺德。”

两个人正说着话,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言辞太好认了,即使遮着半张脸,熟悉他的人也能立马就认出来,周渔的校服也很显眼。

走廊里光线昏暗,言辞全身都是黑色,下体的反应不是特别明显,但走动的时候还是能看出布料被撑起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