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盘旋,以至于淋了三分钟的冷水,才被忽然探过来的一只试水温的手惊醒。 崇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身上的外套被雨淋了,黑发也湿漉漉搭在额前,眼睛垂着,难得地露出一种柔软的感觉。贺子烊惊诧地看他,崇宴忽略他的目光,自顾自将半个身子探进淋浴间,把水温调高,瞥贺子烊一眼:“冬天洗冷水澡,是不是神经病啊。” 他们公寓的淋浴隔间没有装浴帘,就是透明的玻璃门,冬天洗澡居然浴室里一点蒸汽也看不见,估计崇宴就是这么发现他在冲冷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