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嵩笑着接过小白,放在怀里把玩了一会,随即才在榻上坐下来,看着身边有日子没见的女人,调侃道:“吃醋了?”

慕安然撇嘴不语。

萧嵩将猫放回她的怀里,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你不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慕安然将自己听说的描述了一遍,“虽然不知道王爷遇刺的具体情况,但还是希望王爷能够保重自己,千万不要以身犯险,更不要以身为饵。”

萧嵩与慕安然对视,忽然就笑了。

这女人……居然能透过这一星半点的信息猜到了其中的内情。

还真是让他意外的同时又暖心。

“我以为你会吃醋。”

慕安然别别扭扭地在萧嵩胸前画圈圈,“吃什么醋呢?后院女人那么多,宠爱谁都是王爷的权利,妾身哪有吃醋的份。只是云侍妾的情况着实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妾身才多关注了一些。”

萧嵩满意地点头,“放心吧,不论年前怎么折腾,初二带你见你哥哥一事肯定算数。我已经派人给他送去了不少过年的东西,保证比他自己在江南的时候强。”

慕安然好气又好笑地戳萧嵩的脑门,“王爷真坏。”

碧蓝见屋内的气氛有些暧昧,冲着春杏和秋桃使了个眼色,纷纷低头退了出去。

宫宴当日,萧嵩带着王妃、颜侧妃和恢复的七七八八的云侍妾一同入了宫,后院则是安排赵庶妃领着大家在牡丹台一起用年夜饭。

虽说年夜饭准备得十分丰盛,但有着八月十五时的阴影,大家嘴上不说,但都是草草吃过后就各自回了院子。

乾安宫中,宫宴已经进行过半,气氛还算是融洽。

萧嵩的目光一直在三位皇叔身上周旋。

四皇叔锦王曾经被议储,如今在步兵营,城中可调派兵力。办事谨慎,为人客气,从不出错,也不僭越,父皇对他的印象不错。

六皇叔勤王在宗正寺,胆小安分,也不曾结交大臣,除了在宗正寺就是养花逗鸟。

七皇叔顺王为人嚣张狂妄,对当今一直都不服气,先帝时带兵上过战场,与一些将军颇有交情。与曾经的惠王交往过密,是皇上心里膈应的人。

曾经,他是不把这三位皇叔放在眼中的,可最近几家王府发生的事情倒是不得不让他重新考虑这些皇叔的存在。

“王妃娘娘,妾身有些头晕,想出去透透气。”

云氏捂着头满脸不适的模样。

许氏见状点头,“想来是你还没有好利索,出去透透气也好,记得不要乱跑。”

云氏点了点头,扶着丫头的手走了出去。

萧嵩扫了一眼云氏,随即将目光环绕在三位皇叔身后。

果然,片刻的功夫后,锦王妃身后的一个丫环悄然退了出去。萧嵩嗤笑一声,看向贵妃时,就见她身边的大宫女柔珠也跟了出去。

很好,他倒要看看,那个敢在几位皇子中间兴风作浪的人到底是谁。

酒过三巡,绥安帝心情不错地与三位弟弟聊天。

锦王说话风趣,很会调节气氛。勤王小心搭话,无功无过,只有顺王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

“皇兄今日瞧着气色很好。”锦王端着酒杯笑呵呵。

绥安帝也跟着笑,“过年了,心情自然好。朕瞧着你也比从前胖了一些啊,听说你那个小孙子已经会跑跳了。”

提起这个,锦王笑得合不上嘴,“可不是嘛,那个孩子真是太招人稀罕了。原本想着带进来,又怕他年纪小待不住。”

提起儿孙们,绥安帝的心情有些复杂,但看到自家弟弟这副有孙万事足的模样也不好扫兴。

“好好好,带进来让朕好好瞧瞧。”

顺王在一旁嗤笑,“四哥这是在戳皇兄的心窝子吧。”

锦王一怔,随即问道:“七弟何出此言?”

顺王大喇喇地看了一眼面色暗下来的绥安帝道:“谁人不知前些日子几个侄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