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的目光瞬间移到了萧嵩的脸上,“你不错啊,有手段啊。此事一出,不仅给本宫扣了一个莫须有的帽子,顺势还将惠王也摆了一道。”

萧嵩冷笑,“母后多虑了。儿臣一向得父皇喜爱,何须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宋皇后气得直咬牙,转身看向徐四九,“你说这个小宫女与凤仪宫中的逐鹿是对食的关系?可有证据?”

徐四九一抬手,就有两个小太监押着一个内侍走了进来,正是凤仪宫的逐鹿。

宋皇后紧紧抿着唇,“逐鹿,你与这个叫海珠的宫女是什么关系?”

逐鹿不停地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啊,是她先来勾引奴才的,只说求得奴才的庇佑,并没有旁的心思,所以奴才才……可是奴才其他事都没有做过,也不知道她为何懵了心智做出那等事情……”

萧嵩一脚将他踹飞,“放肆大胆的狗奴才,在后宫竟敢行对食一事,当真是没规矩的很。”

宋皇后气得差点吐血。

她是后宫之主,如今后宫出了一桩对食,还是她宫里的奴才,当真是打脸。

宋皇后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臣妾管教不利自当领罚,但海珠绝不是臣妾安插在御前的人,臣妾从未做过这等违逆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绥安帝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越贵妃在一旁帮忙顺气。

“皇后娘娘不至于糊涂至此,想来中间定是有些误会。皇上不如先调养好身体,再做处置。”

越贵妃声音温柔,可听在宋皇后的耳中依旧如魔音般刺耳。

“皇后禁足凤仪宫,无召不得出,并收回皇后册宝及统领后宫一切权利。”

宋皇后大惊。

“皇上,您要因为这样一件没头没尾的事情就禁足臣妾吗?臣妾可是皇后,可是您的发妻啊……”

越贵妃不等绥安帝说话,便悠悠地说道:“皇后娘娘切莫着急,皇上只是想等养好身体再调查此事而已,届时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你闭嘴!”

宋皇后怒气冲冲地指着越贵妃,可绥安帝的猛然抬头却看得她心惊肉跳。

她可以肆意妄为,但礼王怎么办?

现在的证据只是指向她一个人,并未连累礼王。

若皇上因恼怒自己而迁怒到礼王,那才是得不偿失。

想明白这些后,宋皇后沉默片刻后行礼退了出去。

当晚,萧嵩住在宫里照顾着绥安帝,虽与贵妃之间没有明说什么,但眉眼之间却已经说了全部。

一连在宫里伺候了三天,第四天头上,萧嵩才送宫里回府。

才一回府,就直奔临安院。

彼时的临安院众人正围着一只哆哆嗦嗦的小猫打量,碧蓝将巴掌大的小东西抱了起来,看向慕安然笑道:“庶妃,不知是哪里来的小野猫,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呢。”

慕安然凑上前瞧了瞧,雪白雪白的小猫,居然没有一根杂毛。

小东西混在雪堆里根本就看不出来,若不是被打扫的宫人捡到,怕是要冻死了。

“先带去府医那里瞧一瞧有没有什么毛病,若是无事的话就留下来好好养着。”

碧蓝将小猫交给春杏,让她带着去找府医。

恰好与进院的萧嵩走了个碰面。

“那是什么玩意儿?”

萧嵩累了几天,脸上有些疲倦,语气也不是很好。

慕安然迎着他进了屋里,“是在院子里捡的小白猫,看样子也就一个月左右,很是漂亮。”

萧嵩拖鞋上榻,惬意地靠着软枕喝茶。

“喜欢就养着。”

慕安然也是这么想的。

“不问我最近几天都做了什么?”

萧嵩挑眉看着慕安然,这女人居然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慕安然挥手屏退了伺候的下人,这才说道:“那日不是听说了嘛,想必王爷最近都在宫里照顾着,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