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在王府后院发现了北狄侍妾,此事并未上报到宗正寺。

至于下一步要如何做,还要等圣驾回銮。

半个月后,出行的队伍终于回到了京城。

各府女眷自行回府,王爷及随行大臣全部进宫。

慕安然刚回到临安院,还来不及躺下休息片刻,就被珍珠以‘王妃有请’的名义叫到了正院。

她以为许氏是想打探惠王一事,毕竟惠王府被抄家式搜府,就连还在途中的她都知晓,京中女眷不可能不知。

没想到的是,她进屋就看到后院所有女人都到了,就连与她一起回来的张氏也在场。

她皱眉,总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行礼问安之后,慕安然坐了下来,有些疲惫地说道:“王妃娘娘是想问惠王一事吗?”

许氏点了点头说道:“不只是惠王府一事,还有陈庶妃和李侧妃自尽一事听说与你有关。你出去一次,怎么惹出这么多的是非。”

慕安然嗤笑,扫了一眼张氏,随即看向许氏,“妾身才回来不到片刻的工夫,王妃娘娘就知道了这些琐事,还真是手眼通天呢。只是不知道,王妃娘娘是从何渠道知道的这件事,是从王爷身边的随从那里得知的,还是……”

‘别胡说,我怎么可能买通王爷身边的人。只是,此事闹的这么大,即便我身在京城,知道一二也是正常。“

慕安然把玩着手帕,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王妃娘娘该问张侍妾才是啊,毕竟她对此事了解的比妾身还要多啊。”

众人都疑惑地看向张氏,她们得到的消息是慕安然设局陷害张氏不成,反倒是害死了礼王府的李侧妃和惠王府的陈庶妃。至于宫里的赵昭仪变成了才人,这件事她们此时还不知。

张氏见众人都看向她,急忙跪在地上,“王妃娘娘给妾身做主啊,都是慕庶妃设局害人,把妾身从庶妃害成了侍妾,王妃娘娘可要给妾身做主啊。”

慕安然就猜到张氏不老实,没想到还敢在这里搅风搅雨。

“张氏,王爷当时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张氏疑惑地看向慕安然,“王爷说了什么?”

慕安然笑道:“王爷说,若你安分守己便好,若是再闹腾,也可以让你病故。”

许氏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慕庶妃,你这是在威胁张侍妾吗?她进府比你早,有什么错处自由我和王爷惩罚,你这般喊打喊杀的算什么?”

慕安然也算是看透了,王妃就是想仗着身份拿捏这些女人,可偏巧她只有家世却不得萧嵩的宠爱,甚至连喜爱都做不到。

若是她不作不闹,或许萧嵩对她还有一丝敬重。

若她瞎闹腾,就萧嵩那个性格,日后若真能走到那个位置,保不齐第一件事做的就是让许氏病故。

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多加几把火。

“王妃娘娘既然这般说,那不如与王爷好好询问此事比较好,免得妾身解释了,娘娘也不信。”

说完她站起身,“还有,此番出行倒霉的不止这几个,还有宫里的赵才人……就是去的时候是昭仪娘娘,回来就变成了才人,至于是因为什么,您也可以好好问问张氏。”

“想来王妃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了,妾身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就要往外走,柳庶妃却不慌不忙地问道:“妹妹这次去江南想来是见到家母了,不知家母招到可周全?”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就想起了十箱子珠宝的事情。

颜侧妃哼道:“柳庶妃若是不提这件事,慕庶妃便是提也不提?呵呵,柳家是江南首富,此次想来送了你不少的东西吧。怎么也不拿出来与姐妹们看一看?”

柳庶妃不好意思地说道:“家母只是个妇道人家,不太懂得京中的规矩和礼仪,就怕送的那些东西僭越了,那就不好了。”

林庶妃也跟着笑,“按理说外面人送来的东西都是要给王妃娘娘的,怎的慕庶妃这般不懂规矩自己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