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北齐的公主,只要生下孩子,必定登上太子妃之位。至于宸良娣,姐姐是不用怕的。”
齐良媛看了看眼神灼灼的赵昭训,心里不由得想,看来这个宸良娣在东宫还真是不可小觑,一个两个的都在拿她的身世说事。
可人家的身世都这般卑贱了,却还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这些女人就不想想是因为什么吗?
“这些我已经听说了。虽说宸良娣的身世不显,但能有如今的地位,想来也是手段了得。”
赵昭训自然知晓许承徽来找过齐良媛,如今见她这般说忍不住笑道:“想来许承徽是找过姐姐了,却不知她除了说宸良娣,有没有说她自己呢?”
齐良媛有些不解,“不就是宸良娣乃妓子出身,她哥哥的户部尚书是靠着她的关系才上来的嘛?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赵昭训撇嘴,“先前病逝的太子妃是许承徽的亲姐姐,而上一任的户部尚书就是许承徽的亲爹。”
齐良媛有些错愕。
这个她确实不知道,但是联想到许承徽的那些说辞,如今想来还真是有意思。
“姐姐可别被许承徽蒙蔽了,她说这些话全都是掖着藏着的,目的就是想让姐姐去争宠。姐姐与宸良娣之间若是能分出输赢倒也罢了,若你们两败俱伤,那她可就占了大便宜。”
齐良媛眉头微挑,“如果许承徽来找我是想挑拨离间,那赵昭训又是为何呢?”
赵昭训挺了挺脊背,“我是想与姐姐联手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