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当众问出来嘛。

萧嵩此时已经能够确定长公主是故意在找麻烦了,或者说长公主是在为自己的女儿报仇,在打他东宫的脸面。

思及此,萧嵩的脸色也不太好地回道:“太子妃不来必定是有原因,姑姑确定要在这个场合听吗?”

淮安长公主见萧嵩有些动气,便也不再揪着这个话题说了。

宫宴在一番歌舞后正式开场,慕安然猜到长公主位高权重了这么多年,必定是个狠人。却没想到能在这个场合硬刚东宫,这不是摆明了与萧嵩撕破脸嘛。

到底是谁给她的底气,敢让她对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发难。

慕安然悄咪咪看向越贵妃,果然对方的脸色不好。

虽说宋皇后死了,后宫以越贵妃为大。

但这种场合上,她的身份依旧不能与绥安帝并肩而坐,还是要错开一些位置的。

此时她面色不好地看了长公主一眼,语气听不出喜乐。

“长公主殿下清修了这么多年,性子还是这么活泼。”

这就是在说她事多。

慕安然低头偷笑,绥安帝也强忍住笑意。

淮安长公主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看也没看越贵妃,直接看向绥安帝,说道:“皇上,宋皇后也过世这么久了,后位也不能一直空悬着啊,是否该选继后了。”

在场众人脸色各异,那些大臣和家眷们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

天啊,长公主你想作死,自己悄悄地跟皇上说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呢?